一、請問梵高的【麥田上的烏鴉】的創作用的是畫刀嗎??
梵谷繪制此畫時,并不使用畫筆設色,而是運用畫刀上色,這樣使得繪畫的形像表現更加的粗獷而奔放不馴,這在他繪制風格奔放的作品中,已經顯示出某些特質.在這幅畫中,梵谷用畫刀造成的筆觸橫掃畫布,繪出烏云翻卷的天空和狂風撼動下的麥田,急促而蒼勁的黑色線條,畫出在波浪起伏的麥田上低掠而過的烏鴉,似乎想要倉皇地逃離這片騷動不安的土地.
畫中的每筆線條都帶有著劇烈的運動,筆觸的運動從地平線中向前景匯聚,好像空間突然失去其重心一般地,一切的事物均在觀眾面前翻騰.梵谷晚期的作品,造型已經受影響簡化到相當的程度,整體畫面上呈現的是,流動的韻律與大片的色彩,此畫描繪了這大片的麥田,空曠無物的景象,只有天空中黑色的烏鴉低掠地飛著,畫面上沒有一絲安寧,此種面向確切地表現出梵谷的精神狀態,空無一人的田野代表著騷動與不安,描繪的筆觸像是說明了天地之間如同旋風一樣的波滔洶涌.在梵谷的其他作品中,田野的運動都是以急速的運動伸向遠方,這些的線條是梵谷思緒沖動的途徑.
二、臧克家的《社戲》課外閱讀解
1、全詩寫了三個場面,前九行詩主要寫(社戲開場前的情景)。它通過兩個細節來表現“開場鑼,敲得人心慌”,一是(孩子奪掉大人的飯碗);二是(穿上壓箱底的花衣裳)。10-13行詩主要寫看戲的情景,有兩個比喻句,一是把(曠野)比作(海洋);二是把(語聲)比作(海浪)。14行詩到詩末,主要寫歸家時引起外界的騷動和內心的不安,最能表現”外界的騷動“的詩句是(敲出了狗的狂吠);最能表現“內心的不安”的詩句是(帶著劇中人開出的淚花和笑影)。
2、想一想:戲臺上演什么?唱什么?戲臺下說什么?議什么?圍繞第二部分”遠近的語聲——一浮一沉的浪“,發揮你的想象,寫一段話。(要求100字左右)
答:戲臺上演員們“伊咿呀呀”唱著《武松打虎》,戲臺下人們不停地議論著“這戲演得真好”.“這戲都可以閉過中央臺的戲劇頻道了!”
3、讀完這首詩,你覺得詩與一般的記敘文有什么不一樣?
答:我覺得詩是用較少的語句表達較豐富的內容,語句簡短,精髓,記敘文比較直白,容易理解
三、荊棘鳥的傳說
荊棘鳥
荊棘鳥的傳說
多年以前,我不過是一枚無知無識的荊棘,只在飛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起,才看見這青白的天空。陰風冷雨中鳥兒仰天鳴嘯,生命從它體內噴涌而出。我貪婪吸吮滾燙的熱血,有不知名的欲望在我體內蓬勃騷動,不愿再多一刻躺在枝頭。
多年以后,我在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飛行,在云朵之上投下寂寞身影。我找不見自己的方向,因我將前生的記憶遺失于無行。我記得我離開出生地的時候有風有雨,勝雪的花瓣隕落無聲。我又記得我是那枝頭的荊棘,曾被咸甜濃稠的液體浸透,而后不知為何突然可以振翅飛行。
我想我是有靈性的神物,因我可以穿越九天的云層,俯視身下打轉的蒼鷹。陪伴我的是這蔚藍的天,燦爛的日月,璀璨的群星,游走于天際的眩目閃電,與波濤般涌來的隆隆雷聲。
只是高處不勝寒,我落在天臺的一角梳理羽毛時,凜冽的昊風將我排擊得瑟瑟發抖。我蜷縮著身體,想起我已有許久不曾喝一口清甜的水,不曾吃下一條甘美的青蟲。我懷念起林間狹隘窘促卻溫暖的巢穴,懷念那馥郁的花香,和那不知名的鳥兒,最后發出的啾啾哀鳴。
拍打著翅膀,落于這紛繁的世間。恰逢春回大地,紅的紫的野花競相斗艷,黑的黃的鳥兒在枝頭春情勃動,白色的粉蝶翩然起舞,葉梢的露珠還在晶瑩閃動。躺在那一簇簇剃透的新綠間,我有些意亂情迷,于是收了流浪的心,幻化為人形,在潺潺的小溪邊,搭起一間小小的茅屋。不再苦苦追尋那夢中的家園,只想在此長久的停留。
茅屋只是避風遮雨的居所,更多的時候我以天為被,以地為鋪,餓了就摘一枚青紅的果子,渴了就飲一口清冽的泉水。山間柔和的晚風,枝頭歡悅的蟬聲,秋日寞寞的落葉,草間調皮的野兔,都是我的朋友。
生命在慵懶恬淡中流逝,閑時看花花也笑,便愛上現在的分分秒秒。我想我不再有不知足的理由。
只是體中依然有不安的騷動,我不知是何緣故。天邊的霞起霞落云聚云散,讓我淡忘了前生殘存的點滴記憶。卻不能忘記那鳥兒最后仰望天空時,復雜得無法以語言描述的表情中,卻無生命被撕扯開來的痛苦。我又想起,我是沒有歌唱過的鳥兒,從出生的那一刻起,便不曾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這還不致讓我對生命存有怨言。
我無聲的生活,一去經年。偶生寂寞,便摘下一片葉子,于山風中“嗚嗚”地吹鳴。
有女子翩然走來,滿山的風景在動。
我望著她,她迎著我的目光,笑厴如花,全不知身邊的危險。我狂亂的揮舞雙手,她歪過頭來調皮地看我,不解我的動作何以如此可笑。不明白我為何不喊出聲。
我從崖上救回這不經心的女子,她躺在草墊上,見我無聲地忙來忙去,恍然大悟:“原來你是啞巴。”
啞巴是不會聽見聲音的,我卻可以。我掏出葉子湊在嘴唇邊,“嘶嘶嗚嗚”的聲音絕不動聽。女子發出銀玲般的笑聲,我也笑。女子有些須的驚詫:“你的笑聲很清朗,卻不會說話。”
女子花了七天的時間,想要教我說話,想要教我唱出歌聲,我還是只能清清朗郎地笑上兩聲。兩人相視而笑,有幾分無可奈何。
七日后女子下了這山,帶著她眉蹙間的輕愁,飄飄的衣袦,在飄搖的草尖上行遠。我的雙臂,抬起又放下,我的雙手,伸出又收回,因我知道,無力將她挽留。
女子走后,山里下了一場很大的雨,山間清澈的小溪泛濫成咆哮的洪流,田野間有小獸攜家帶口的胡亂奔走,有搬家晚了的螞蟻艱難掙扎,我在雨中看了一天,才將他們救走。
洪水過后是瘟疫,漫山的熱鬧突然變得冷冷清清。又逢秋天,天空有不知名的鳥兒結伴南行,秋葉落盡的時候,我帶著那片葉子,離開了這曾經的故土。
我不能向人打聽一位白衣勝雪的女子,因我不能開口。我吹著一片葉子,從太陽東邊走到太陽西頭,從月兒圓圓走到月兒彎彎。走到葉子失色枯萎,星星眨巴著眼睛,看我空著的雙手。
天空有如絮的雪花散落,讓我想起夢中飄零的花雨。我在皚皚雪原上踩出咯咯吱吱的聲音,又從地凍消融的泥濘中將雙腿艱難抬出。
又從草青走到草黃。又是一個萬物凋殘的季節,我來到一個奇異的山口,看到一片美麗的森林,我嗅到馥郁的花香,我聽見小蟲竊竊的私語,我看見七色的鳥兒在天空飛舞,看見那女子在林中靜靜守侯。剎那間狂喜充盈于我的胸腹奔流竄動。我下旅途的沉重,久違了,我不曾回過的家園,久違了,那如花綻放的笑容。
我見她回過身來,嘴角雖掛著歡欣,眼中卻是不盡地哀傷與憂愁。我不解,卻不停疾行的腳步。她的臉上卻堆滿了擔憂與慌亂,我聽她大聲地呼喊著什么,似乎是“不要過來”。
疑慮之際,我被晴天的霹靂將我擊倒。天空傳來蒼郁的聲音:“這是你背叛過的土地,你不可以再回到你的故土。”
我看著她,她在搖著頭,已滿臉是淚,她告訴我,她不可以跟我走,她是這里的花神,她指著這林中的密布花樹,那樹上長滿了荊棘與含苞待放的花骨朵。只要她離開一步,這里所有的生命都將凋零枯萎,永劫不歸。
我一次次的沖向這夢中的家園,沖向這原本屬于我的地方,沖向我那眉黛如畫的女子,卻一次次地被天地間的種種外力阻止,被擋于無形的屏障之外,我一次次的跌倒,一次次地爬起,一次次地血流披面,一次次地對她哭喊著的阻止倔強搖頭。
然我最終敗下陣來,我躺倒在地上,被從天而降的大雨澆得渾身冰冷,我的臉貼在著柔軟的土壤與青草上,看著雨水泥水和著我的汗水血水四下流去。抬起頭來,看著她,卻笑出來,笑自己是個啞巴,在這樣的時刻,眼睜睜自己心愛的人哭得雨打離枝,卻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能說出來。
我坐起身來,撕下一片葉子,迎著風雨,“嘶嘶嗚嗚”地吹出聲來。
雨好大,從天黑下到天明,又從天明下到夜色沉沉。不知過了多久。
天終于晴了。
我站起身,絕望地向她揮手,我的眼睛早已早已模糊,看不見她的表情,我只見她風中揮舞的衣袖。我回過身,身后是我來時的路。
抬望眼,正見一道長虹跨于天際,依依的白云在遠方漂浮。我記起我曾經立于長虹的橋頭,以鐵翅搏擊長風。
于是我毅然劃為一只青鳥,撲向那布滿荊棘的花樹,尖利的荊棘刺入我的胸口。霹靂的怒喝也不能阻擋我,我驕傲地抬頭,仰天長嘯,我詫異不曾出聲的我,竟有如此美妙的歌喉。我向她微笑,我對她婉轉的歌鳴,歌聲隨著我的鮮血傾瀉于這滿林的荊棘之間,所有的生命之花一齊綻放,逐漸模糊的視野中,我分明見她含著盈盈的淚向我微笑。
我記起來了,在我獲得生命的那一瞬間,有一位白衣勝雪的女子在我身上留下一滴淚,我是從那時起,展翅于藍天。